乌维今时不同往日,因管理有功,被封为治粟都尉。
车儿为他开心。
来伙房营寻他之时,他不再干那些琐碎的活,反倒是带领一帮人整理军务。
看到车儿盈盈的站在外头,他忙将手里的册子交给一旁的人,几步来到车儿面前。
车儿,你来了车儿看他傻笑,也忍俊不禁,道:怎么还这般痴傻,你现在是治粟都尉了,要严厉一点,这般才能震慑下属。
乌维嘿嘿一笑:知晓了。
又在车儿面上一巡视道:车儿,你还好吗我怎么感觉你瘦了,是不是受苦了瘦了吗车儿往自己面庞摸了一把。
沾了满手的灰。
她嘿嘿一笑:未曾吧。
吃得饱,穿的暖的,未曾变瘦啊!自从车儿在刘琮帐内安了卧榻,伺候刘琮的起居之时,她便顿顿有肉吃。
这也算跟着刘琮的一个好处吧。
乌维问出了自己心里最担忧的:车儿,大将军他没有发现你是女子吧因怕被人发现,声音很小。
车儿四下环顾,周边并未有人,她拍了拍胸脯,对着乌维自信旦旦道:未曾,我这般机灵,怎会让他发现,他一直以为我是你的远方表亲,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呢。
她凑进乌维一步,又说道:话说,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可别忘记了,要是有人问起,你万万不可说漏了嘴。
她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刘琮这厮,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要是让他知晓他周边的人骗他,我们肯定不得好死。
乌维郑重的点头:不敢忘记。
车儿道:那就好。
乌维带着他去了自己的营帐,他进了职,不再与他人共用一个营帐,虽比以前的营帐小了些许,但好在干净整洁。
卧榻寝被叠的整整齐齐。
车儿夜里被冻醒过几次,对这种暖和的寝被情有独钟,她忍不住去感受它的绵软。
忽触到里头有冰冰凉的一个物什,她扯着绳头,一把将它拎了出来。
一个通体盈白的玉佩,女子的饰物玉质细腻,车儿一摸便知,这玉价格不菲。
她仰着手中的玉佩,问道:乌维,这是何物乌维一把夺过车儿手里的玉佩,满面的紧张。
车儿啧啧称奇: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没有!声音紧张,回复极快。
那你手里这是何物还不如实招来那……那……那是……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