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忆也一定是你造成的,我的律师呢,在我律师来之前我不会再多说一句!”
小姑娘气的浑身颤抖,惨白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又霸气又怂的。
厉宴行:“?”
律师个屁,你有个屁!
“你……”
他伸手拎起陆迟晚就想揍一顿。
“宴哥。”
外面传来林牧着急的声音。
厉宴行放开陆迟晚转身大步离开,连背影都透着几分冰凉。
陆迟晚挣扎着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门口方向,用力回想着一切。
可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刚刚那个好看又…可怕的男人真的是她老公吗?
她的家人呢,她叫什么名字,她为什么会失忆?
病房门口,林牧将新查到的消息交给了厉宴行。
“宴哥,这人狡猾的很,暂时查不出别的消息,唯一知道的是他对这小情人真不错。”
“这是此人今年几笔大的交易记录,一掷千金,都是为这小情人买的。”
厉宴行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越看越烦躁。
还是没任何线索,唯一的知情者只有病房里那个女人。
对于失忆的人打一顿审问又没用,只能当饵慢慢钓鱼。
他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听林牧的建议自己当饵。
***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厉宴行没接。
那***却锲而不舍,一次又一次。
厉宴行看了眼屏幕上的联系人,还是接起了电话,面色更冷了。
林牧退后一步,生怕被波及,瞬间伸头瞧了眼病房内的情况,那小姑娘好像吓坏了。
真是可怜呐。
可惜宴哥的敌人就是他的敌人。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