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她呼吸不顺,怎么都畅快不了。
“我我你真的没有想起来一丝一毫吗?”宫羽不死心,她真的不能接受一切都是一场梦。
“带两个保安过来。”乔沐霆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电话。
宫羽圆瞪双目,“你”
她委屈的双眼通红。
“你怎么能这么冷漠?我都已经这么狼狈了,接下来完全不知何去何从,你还要叫保安过来。”
接着又看向舒夏,“同为女人,我比你还小几岁,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肯定不是被人用这么多敌意针对,你为什么不能设身处地的为我想想?”
舒夏原本觉得宫羽可怜,但现在只觉得宫羽有些蠢,“我知道你家里的情况,如果我是你,就算是家里一无所有,只要自己有一双手,靠自己一步步去走,也不至于饿死。自己选择了一条捷径的路,不,或许是你爸爸帮你选择了一条捷径,你没反抗却接受了。这说明什么?试图卖惨来获取他人的同情心,从这一点上,你就不值得人同情。”
宫羽面红耳赤,“你不是我,如果你是我,你也没有其他的路走!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我才二十岁,我什么都没做错。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逼着我一步步走到现在。还有,你说我的那些记忆是邪物所影响的,那么,谁又能证明你说的是对的?”
“我能证明。”乔沐霆声音沉冷。
简单的四个字,明明确确的维护着舒夏。
宫羽面红耳赤,脸颊发烫,像是被人打了几个耳光一样,“你被她骗了,真的!这世上哪里有什么邪物,都这个年代了,你怎么还会信这个?”
“从你将邪物放到他身上的时候,就说明你已经知道那道符是邪物。”舒夏揭穿了宫羽。
宫羽的脸更红了,“我我,我以为那是一个类似于平安符的东西,怎么可能知道它是邪物?”
“滚。”乔沐霆一声冷斥。
宫羽吓了一大跳,原本通红的脸变得煞白。
“不要再来骚扰我们,这是我们对你最大的限度。至于你身上的邪物,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帮你处置。”舒夏的耐心被宫羽的茶给消耗的差不多了。
但对于邪物,她可以给宫羽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