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不搭理他。
傅屿唯此时还坐在案台上,拿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而后往上点了点,“世子怎么不说话了?”
谢灼凌整理好衣袍:“说什么?”
傅屿唯打量着他笑道:“我怎么看世子好像有些谷欠求不满?”
谢灼凌:“……”
傅屿唯:“不喜欢这种?”
也不是不喜欢,主要是谢灼凌总觉得不如从前那般尽兴了。
谢灼凌略做思考形容道:“犹如隔靴止痒。”
傅屿唯没忍住笑出了声,把脸埋在谢灼凌的肩膀。
谢灼凌见他肩膀颤动,没好气道:“有什么好笑的?”
傅屿唯拖腔拿调道:“没,就是觉得世子可爱,喜欢世子。”
谢灼凌:“……”
傅屿唯见好就收,正色道:“好了好了,别气,我不笑了,世子这么觉得也正常,可能世子已经不满足这种程度的了。”
“世子现在就惦记昨晚那种了是吧?”
谢灼凌心思被戳破,有些不自在。
傅屿唯捧上他的脸:“喜欢也不能总做,世子要学会克制。”
谢灼凌和他对视,幽深的眸子带着炙热:“下次是什么时候?”
傅屿唯故意道:“嗓子不舒服,以后再说吧。”
谢灼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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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傍晚时,陆煜丰又过来了。
此时的傅屿唯正在作画。
毕竟也是出身豪门,琴棋书画不说精通,均有涉猎,刚刚兴致上来了,打算给谢灼凌画张像,他书法习的好,却没用过毛笔做过画,只会素描和油彩,但是问题不大。
谢灼凌就立在他正前方,说是要画他,见他连眼都不抬,没好气道:“你都没看我!”
傅屿唯已经构思了个轮廓,“世子在我脑海里,不需看。”
谢灼凌爱听这话,压了压上扬的唇角,哼道:“那还让我站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