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得沈白露这仨俗不可耐,妖魔鬼怪。
而就在这时,沈惊觉和韩羡刚好走进酒店大堂。
当他看到失联了将近一个礼拜的前妻活灵活现地出现在他面前时,男人的胸腔不由得隐隐震颤,眉目间涌上一丝难明的,失而复得的喜色。
然后,目光就像被那抹倩影勾住了一样,瞬也不瞬。
"沈总!是少夫人!"
韩羡激动得不行,转而又脸色一变,"诶三小姐竟然也在围观的人不少,是不是出事儿了"
沈惊觉一见沈白露顿觉不祥,挺拔颀长的身形微动,突然又停住了。
"等等,看看再说。"
这边,被冤枉的服务员看到唐俏儿赶来,又是心酸又是委屈,一下子泪水就流了下来。
"经理……"
"呵,你原来是这儿的经理啊。落差还真是挺大的啊。"沈白露扯着唇角哂笑。
"是吗,我没觉得,我倒觉得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好太多了。"
唐俏儿微微扬眉,似笑非笑的样子依然颠倒众生,"现在过得,最起码像个人了。"
她的话,一字不差地刺入沈惊觉的耳蜗里。
男人喉咙紧紧收住,郁结从心。
这女人的话什么意思跟他结婚的三年他亏了她了
他自认为除了对白小小毫无感情以外,给足了她总裁夫人的体面。在沈家她锦衣玉食,有佣人服侍,并没有遭半点罪,他甚至给她办了张附属卡,金钱方面他从不吝惜。
虽然,那张卡,白小小三年来一分钱都没刷过。
但这远远要比她在疗养院当护工的时候好千百倍了。
她凭什么这么说就好像她吃尽苦头,受尽虐待了一样!
沈惊觉越想越窝火,眼眶微红,咬紧了下颚线。
"嗤,真是死鸭子嘴硬。既然你是这儿的经理,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今天这事儿你们酒店必须给我说法。
要么,赔我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倒也不贵,二百多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