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耳垂被湿软包裹,灵巧的舌尖轻抵着那一块小巧的软肉,像是得了心爱的糖果,一遍遍舔舐,又轻轻用齿尖去咬。
(此处为亲耳垂)
阮梨下意识想要去抓霍砚舟身前的衣料,触手却是紧实的肌理,她蓦地缩回手,又被霍砚舟捉住手腕。
他轻吻着她的耳垂,像是得了瘾症,一遍遍流连,又去吻她耳后白皙的皮肤。那是阮梨格外敏感的一处,被柔软唇瓣碰触的一瞬,她下意识地蜷起莹白的脚趾。
霍砚舟还捉着她一只手,捏她纤细的指骨,软白的指腹,将她整个手包裹,于掌间轻揉摩挲,最后带着她,贴在他的身前。
阮梨想缩,却被霍砚舟按住。
“霍砚舟……”
她嗓音柔软,几近破碎。
霍砚舟转而去吻她的唇,重新品尝她柔软的唇瓣,品尝唇齿间的甘甜。
过膝的睡裙上滑,西裤略微粗糙的布料擦过皮肤,带起微凉的战栗。直到嗡嗡的手机振动声响起,打断了一室的旖旎。
阮梨的手还贴在霍砚舟胸前,掌心之下温度灼人,
她不得不将他微微推开,小声提醒:“电话。”
她顺势并起腿,视线却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上抬是他深邃的眼底。
下落是过分性感的肌理。
偏过头的一瞬,看到了灯影倾投下相贴在一处的身影。
阮梨觉得很要命。
桌上的手机还在振动,屏幕上亮着霍静的名字。阮梨慢吞吞沿着桌沿蹭下来,却依然被霍砚舟困在他和书桌之间的方寸之地。
霍砚舟接起电话,霍静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我刚刚问了老宅的住家医生,你那个伤口这两天一定不能碰水。”
“嗯。”
“上药怎么办?要不要让高医生过去?”
“阮梨在。”
听筒里蓦地安静下来,半晌霍静干巴巴的声音响起:“打……打扰了。”
阮梨:“……”
挂断电话,霍砚舟垂眼看身前的女孩,看她白皙的脸颊一片绯红,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
“可不可以帮忙?”霍砚舟轻声问。
“啊?”阮梨抬眼。
“帮我涂药。”
“哦……”
两人重新回到客房,老宅的住家医生已经将上药的方法和次数写得明明白白。其实并不难,至少比拼接那些精贵的文物碎片容易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