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自己总算没那么狼狈了。
我走出卫生间,姜宛宛居然还在这里没走,她面露担忧地看着我:
“余初,你没事吧?”
废话式关心最廉价。
婚礼前她选择隐瞒,婚礼上她选择留下,婚礼后她陪向恒一整晚,是在忙着洞房花烛夜吧?那时候哪里顾得上我的死活。
直到现在。
我没等来她一句解释和道歉,只是无关痛痒的说些“别走”和“没事吧”。
没有行动的关心都是假的,姜宛宛脸上的担忧让我恶心。
我推开她。
她却追着我问:“余初,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不理她,自顾自向外走。
走到门外向恒在车里狂按喇叭,催促姜宛宛上车。
姜宛宛看看我又看看他,对我说了句:“余初,你好好吃饭。”
就向车里跑去。
向恒透过车玻璃得意的向我挑眉。
呵,梅开二度。
我自嘲地笑了笑,拿起手机拉黑了姜宛宛所有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