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紫涵便是遗传了她的美貌。
哪怕现在,也完全当得起风韵犹存四个字。
但偏生。
祁春生年轻时候仗着家里有点糟钱,吃喝嫖赌抽,把身子掏空了。
面对媳妇,就是力不从心。
半分钟算长。
二十秒,不短。
就这副德行,还吃不净碗里,望着锅里,想要打点野食。
“说吧,咋回事?”
“见鬼了。”
“啥?”
“真见鬼了!”
刘春秀一叉腰,震得身前一颤,那风韵滋味足足的。
可偏偏祁春生就怕。
“秀啊,你听我说,是真的!在柴房里,纸人,我不骗你!”
两口子这么多年,祁春生一翘尾巴,刘春秀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一看样子,不像是说谎。
“不是女儿瞎编的?”
“编啥?”
刘春秀把祁紫涵的套路说了一遍。
祁春生真觉着自个儿生了个好女儿,“好好好,还是咱家闺女聪明,但是秀啊,歪打正着,真的有!”
“你说,要不我堂堂村长,能光着到处跑吗?”
这么一说,刘春秀倒真是有些害怕了。
“你没在屋里藏人?”
“你找去,找到了,把我打个半死我都认!”
刘春秀追着又问,“秦湘柔呢?她跟白玉兰不是来借钱的吗?那浪蹄子,浑身都在散臊劲儿,你不想跟她弄弄?”
“她?她见着鬼,跑得比兔子还快,我要不是慢了一步,也不会中邪,脑袋嗡地一下,啥也不知道了。”
祁春生就捡部分事情说,反正也没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