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退学,出国留学。”乔郁年道。
“那你怎么想的?”
“好不容易逃离了他们的控制,怎么可能轻易妥协呢?”乔郁年反问道。
梁希牧把手搭在乔郁年的肩膀上,“有困难,就找我,别忘了我这个兄弟。”
“嗯”乔郁年轻声道。
“哎,这就对了嘛!”梁希牧眉开眼笑,思考了两秒,接着道:“我要是个oga,这辈子,非你不嫁。”
“那你还是等着孤独终老吧!”乔郁年无情道。
梁希牧摸着自己的胸口,“它又承受了一万点暴击。”
“要你嘴痒。”
“它只对你有感觉。”
“滚蛋。”
两人拌着嘴回了宿舍。
天微微亮,作为志愿者的乔郁年和梁希牧不得不从被窝里爬起来。
“开学季,真累人。”梁希牧一脚踹开被子,生无可恋。
乔郁年洗完漱从卫生间出来,“你再磨蹭,我就先走了。”
“别呀,我马上下来。”
梁希牧火急火燎地跳下床,又一股风似的冲进卫生间。
食堂里没几个人,梁希牧买好早点,就拽着乔郁年坐在空位上吃了起来。
“阿年,你今天肯定又能迷倒一大片。”梁希牧瞅着眼前的人道。
乔郁年面无表情,“嗯。”
“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计较。”梁希牧喝着碗里的粥,摆摆手道。
两人到报道处布置场地,乔郁年从箱子里拿出遮阳伞,“阿牧,快把石墩子挪过来。”
“啊,大哥,那玩意那么重,我一个人搬不动。”梁希牧叫苦不迭,瘫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