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自从在一起后,周言澈深知梁希牧是一个实干家,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周言澈:“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
梁希牧:“病房挤不下,宿舍过门禁了,进不去。”
周言澈:“那我去酒店。”
梁希牧:“我跟你一起,身上没多余的钱。”
“阿言,你难道忍心我一个人睡大街吗?”梁希牧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肉,拼命挤出两滴清泪,想博取同情。
周言澈反手握着梁希牧冰凉手臂,“勉为其难带上你,再次申明,我还没有原谅你。”
“嗯,我会让你消气的。”
梁希牧全程都很安分,没有在对周言澈动手动脚的。
订好酒店,梁希牧就带着周言澈到了房间。
周言澈很纳闷,梁希牧火急火燎地带自己上楼要干嘛?
还没有搞清楚,就被梁希牧带进了房间,推到门背后,两人大眼瞪着小眼。
“你……你干嘛?”
周言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掉进狼窝了。伸手去推梁希牧,纹丝不动。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所以,我带你重温一下当时的感觉。”
“梁希牧,我告诉你,你……”
周言澈话还没有说完,顿觉身下一凉。
“放心,不用害怕。”
后半夜,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
大雨,倾盆而下。
乔郁年被雨声吵醒,起身,去关了窗户。
沈之流嫌热,便将腿压在了被子上。
乔郁年抬起沈之流的腿,将腿放进被子里,又替沈之流掖好被角,才躺回沈之流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