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侧躺下沙发,蜷缩起身子,把脸埋进安安的长毛里。
邓艳不知道于雪在经历那一次痛心疾首后已经过去十年了,仍然不能释怀。
尽管于雪掩饰得很好,但心里的一个角落,永远住着一个不能令她释然的灵魂。
“大花猫哥哥……我想你了……呜……”
她埋头发出闷闷的声响,连同着安安的咕噜声一起都变得哀怨。
……
一所高档发廊里,两个身着黑色燕尾服的发型师对着两个帅哥的头捣鼓着。
廖奇和宋博远的刘海都有点长,打算剪个新年头,按照当地习俗正月里不能动剪刀,最好是二月二“龙抬头”再剪发。
年轻人是不管这些的,但是家里的彭阿姨总是念叨,他们也只好“听话”。
廖奇正闭着眼睛任由托尼老师在他头上尽情发挥,而他兜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阵铃声。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找不到相爱的证据……何时该前进……何时该放弃……连拥抱都没有勇气……”
旁边的宋博远听到后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怎么也用这个铃声?赶紧换了!”
怎么到哪儿都能听到这“可怜兮兮”的女声啊?
他心里忍不住想起他跟艾莎最近发生的糟心事。
这个铃声就跟魔咒一样,令他不得安生。
廖奇并不知道宋博远怎么就反应这么大。
他昨天“失恋”的时候在陶奶奶那里呆了好久,收音机里放的就是这首歌。
他觉得歌词很符合自己当时的心情,就上网下载成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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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看来电显示,顿时一个大动作从葛优躺到挺直腰板。
身后的托尼老师手一抖剪下一大撮头发捏在手里,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贝贝?有什么新情报?”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深沉男声,“你就是廖奇?我妹都跟你说了什么?”
廖奇脸色瞬间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