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抗拒,和乐意接受之间,还存在着不小的距离。
云溪只愿意在沧月的发情期,和沧月亲密一些,替她缓解身体上的痛苦,其余时候,她不允许自己和沧月有太亲密的行为,除了摸摸头,
因为,那些过密的行为,最终会引向一个她目前无法接受的结果。
在生存面前,云溪无心思考太多情感方面的问题,她只是有意地和沧月保持距离,躲开沧月的挨挨蹭蹭。
可沧月像是很不理解她的行为,每个晚上,都会嗅闻她,然后试图舔舐
她。
云溪一度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好闻的味道。
她知道动物舔舐人类,除了表达亲密,也有帮忙清洁的含义。
进入春天之后,云溪能够忍受稍微冷一些的潭水,几乎天天都会洗澡,清洁用品是草木灰。
按理,身上不会有任何味道。
云溪忍不住也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的味道。
确实闻不到什么味道。
难道是沧月的嗅觉更灵敏,所以才能闻到?
那得是什么味道了?
云溪忽然想到,自己正处于生理期前,体内的雌性激素水平会升高……
沧月应该是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并且觉得,这种周期性的激素水平升高,就和……和人鱼的发情周期一样,一个月来一次。
而那些嗅闻、舔舐、抚摸的行为,则是在模仿她对沧月的纾解……
云溪想通了这点,脸上一热。
她捂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后知后觉,想起沧月通过打滚的方式提醒她发情期要到了。
云溪在心中哀嚎了一声,然后一本正经和沧月解释:“不要再嗅我舔我了,我那个……和你不一样。虽然也难受,但不是你的那种难受……你,能听明白吗?”
沧月歪了歪头:“咕噜?”
她显然听不懂。
云溪很苦恼。
自己的表达确实很含蓄,不容易让人听懂,何况眼前的,还是一条人鱼。
可要怎么和她解释虽然有一定的相似性,但子宫内膜脱落、周期性出血,这些表现,并非是动物那般的发情呢?
沧月坚持不懈地靠近云溪,身体贴着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