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缝纫,要沧月学会也太难为她了,以后每年的衣服,云溪都打算自己做好了再分她一些。
还有干果、果酱、熏肉那些,自己都可以做好了再分她一半。
这个溶洞,很适合沧月生存,进出口隐蔽,有水洞有旱洞,空间足够大,还有一个能够让她在冬天伏击猎物的透顶洞。
她住这里,再适合不过。
云溪把熊皮被褥放到明洞中晾晒,换了一床无毛的被单。
春天到来,她又可以出去采些鲜花,装饰床垫和溶洞。
等到夏天时,她还要用香蒲叶编织一个大大的草垫,作为沧月的草席。
云溪拿出了渔网、鱼篓、弓箭和木矛,今后,出了溶洞,她要在沧月的领地上,练习捕猎。
接下来,她要用半年的时间,探索这片岛屿,练习狩猎技能,半年之后,她一定能够独立生存下来。
沧月在日落之前回到了溶洞中。
她从水潭中悄无声息地爬了出来,上半身瘫在了岩石上,下半身的尾巴泡在水潭中,甩来甩去,水中荡开一圈圈蓝色的血液。
云溪几乎没有察觉到。
她坐在地上编织完善渔网,打算改天带出溶洞去,放到河流中,拦截鱼虾。
偶然一个转头,看见沧月匍匐在水边的石头上,她心头一紧,连忙走过去,蹲下来,观察沧月的上半身是否有受伤。
“你真的出去和其它野兽打架了?”云溪摸了摸沧月的脑袋,“痛不痛?”
沧月咕噜咕噜了几声,声音有气无力。
她的肩头有几道抓痕,渗出了蓝色的血液。
云溪扒下她身上动物皮,看见她的腰腹部,也有几道抓痕。
今天的搏斗,显然要比昨天凶险得要多。
云溪让她平躺着,拿了草药捣碎,敷在她的腰腹部,然后用自己那件白衬衫给她裹住。
她的腰腹部,有大大小小数道疤痕。
云溪摸着她的腰,说:“我想想办法,把你去年掉下来的鳞片,缝在动物皮毛上,然后你穿上,也算一层保护。”
沧月咕噜了几声,抱着自己的尾巴,舔舐那几道被抓伤的地方,硬生生用牙齿咬下了破损开裂的鳞片。
尽管知道这是野外动物生存的常态,就像人类世界中,野外流浪猫猫狗狗,也时不时会挂彩一样,云溪看着沧月的一道道伤
()痕,还是会感到揪心。
这次受伤,沧月在洞内休养了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她新长出来的鳞片覆盖了原来受伤的区域,腰腹部的伤口早已愈合结疤,并开始泛痒。
她的指甲太锋利,容易把自己挠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