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别嫌弃谁,说点劲爆的也没啥。
嘿嘿,我也是啊!
要不是昨天灵均嘱咐过,当天夜里就给我们那口子一个厉害的。
省的为这事儿老说我。
你是不知道,咱年轻的时候哪次~嗯不是嗷嗷叫。
后来力不从心了,还被埋怨上了。
冯利国感觉恢复了雄风,不由得把以前的事儿说了出来、
反正他和谝子也是同样的毛病。
这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知道的时候谁也不会多说。
当两人有了同样的经历,同样的秘密。
这种事情就好交流了,甚至有一种知己的感觉。
谁说不是呢,冯哥。
不瞒你说,自从生了小根以后,我起来都没啥感觉了。
以前那会,哪次醒来那不是邦邦硬。
不过今天,嘿嘿,我竟然是被憋醒来的,呵呵~
郭谝子找到了知己也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男人也是需要述说和发泄的好不。
嘿嘿,就是啊,我也是,今天晚上~
冯利国嘿嘿笑道,他可是清楚这憋醒来是个什么意思。
想到今天晚上就能发挥,再次展现当年的嗷嗷叫。
他就感觉异常的兴奋和满足。
那事儿倒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就是男人的尊严,这必须得捍卫。
就这样,两人越聊越投机,还不时的发出嘿嘿嘿的声音。
董大爷下了马,喊了一声口令,马群就自动散开悠闲的吃起了草。
他跺了跺脚,感觉了一下,开心的笑了起来。
昨天晚上许灵均施针完毕以后,告诉董大爷以后就不用针灸了。
泡脚的药液也改为几天一次就行,慢慢的这药液也不用太勤了。
感受到腿上的轻松,董大爷当然高兴了。
这么多年,他每天醒来都要好久才能让腿适应走路。
尤其是天阴下雨的时候,他那个腿疼的直想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