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和徐司前围桌煮火锅时,她体会到一种暌违已久的温馨,就好像自己又有了家人。
她被那种情绪侵扰着,眼窝渐渐发热。
徐司前涮火锅颇有些章法,一样样放进去,掐着时间捞上来,整整齐齐地放在骨碟中递给她。
“小九江……”
他笑:“叫小九江叫上瘾了?叫哥哥。”
“我就不!”
谁让他不告诉她真实名字。
徐司前拿筷子在她头顶敲了一记。
“小九江,喝酒吗?你不是买了啤酒?”
“你能喝多少?”
他掀眉问。
“不知道。”
她没试过喝醉,所以非常好奇。
“还是别喝了。”
他说。
“那你干嘛买啤酒?准备自己偷偷借酒消愁?”
“别一会儿醉了。”
凌霜不信邪,拍着胸脯说:“放心,我爸很能喝酒,我哥酒量也不错,没道理我不行。”
她今天没归队,暂时不用担心出任务的事,真喝醉酒也没关系。
徐司前起身拿来一罐啤酒,食指勾住金属铁环一拉一提,细碎的泡泡滋滋啦啦往上冒。
凌霜尝了一口,没有汽水好喝,有点苦,她握住罐身吨吨吨喝了几大口。
好像没什么感觉,她又咕嘟咕嘟咽下去几口,等徐司前发现,易拉罐已经空了。
女孩脸蛋被酒精醺红,眼睛也像蒙着一层水雾,她靠在椅子里,软绵绵地说:“小九江,我怎么有点晕酒?好热……”
不是晕酒,而是醉酒。量太浅,一瓶就倒了。
徐司前有点后悔拿酒,又起身找东西给她解酒。回来瞧见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天寒地冻,这样肯定着凉,他俯身将她抱回房间。
谁知凌霜沾床就醒,她拱过来扯住他的衣服:“小九江,你别走,你还得提供哄睡服务。”
酒精让今晚的凌霜放下许多包袱,更接近他记忆里那个女孩。
“怎么哄?”
他在床边坐下,配合着她,好脾气地问。
“得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