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颗松土,拔去杂草,把那过于随意的枝丫减掉,施肥,浇水。
每一步,他都做的稳当,细致。
佣人如平常的时间点做好早餐,发现楼上没有人下来。
她疑惑的上楼去看,却发现这偌大的卧室干净整洁,没有湛廉时的人影。
"咦湛先生人呢"
佣人在四周找起来,倒也很快在后院找到那给花木浇水的人。
这段时间湛廉时要做什么,要去哪,统共就那么几个地方,那么几件事。
他很好找。
尤其,他最长待的地方就是这后院。
"湛先生,早餐做好了,这里我来吧,您去用早餐。"佣人来到湛廉时身后叫他。
湛廉时拿着喷壶给花浇水,他手捏着手柄,骨节因为喷壶的重量用力而泛白,但光似更喜欢这样的颜色,缠上他的骨节,晕出一层淡淡的光晕,岁月静好。
"不急。"
他这般说,就是要把这里忙完再去吃早餐,佣人明白了,点头:"好的,那我先把早餐温着,您要吃了我再端出来。"
"嗯。"
佣人离开,湛廉时把每一盆花都浇好水,看着阳光下它们伸展的花枝,绿油油的花叶,充满着生机。
他把工具都收拾了,进了客厅,去洗手间把手洗净,擦干水珠。
做好这些,他才走出来。
佣人看见他进来,把早餐端出来,摆放好。
"湛先生,好了。"
"嗯。"
湛廉时坐下,安静用早餐。
平日里都是他一人用餐,之前是,现在也是。
客厅寂静,偶尔有细微的声音发出,时间悄悄走过。
呲。
细微的刹车声传来,大门外,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门口。
付乘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