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之前开了一个头,现在重新发过。
前言,我知道我写这篇文字就注定会伤害一个人,但我仍要写,对不起。
诚如标题所言,我,82年的男人,迄今为止即将跨入三十岁了。这个年龄至今仍独身一人,的确是有点尴尬。在早几年,我一直认为三十岁是一件多么遥远的事,多么难以想像的年龄,但它,却悄悄地来了,来得让我有点措手不及,难以接受。直到有一天,一个看上去是读小学的小女孩怀着未泯的童心叫我叔叔时,才骤然醒悟,我已经有足够的资格做叔叔了。
曾几何时,看到一些老男人拥着年轻女人旁若无人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招摇过市,老男人的年龄足够做女人的爷爷,而女人还洋溢着满脸幸福的表情接受着老男人的手在腰间或屁股上抚摸拿捏,我就会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从内心鄙夷他们:“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对于二奶或是第三者的女人,我更是觉得她们就是败类!我没想到,我以前眼中的败类,竟然是今天的我。28岁的我成了38岁的她的情人。
这件事要从我大学毕业后说起,故事有点长,时间的跨度有点大,其中囊括包含了我那残缺不全支离破碎的初恋,和我惨不忍睹不堪回首的爱情历程。我不知道能不能持之以恒地将这些经历完整性地呈现出来,我的时间不多,耐性不够,但我会尽量忙中偷闲、见缝插针地将那些曾经的爱与恨,恩与怨敲打出来。当然,你可以看或不看,相信或质疑。这是一个故事,也是一部小说,更是人生经历。
无论男女,每一个人的第一次都肯定是刻骨铭心的,即使它会有酸与甜,苦与辣,但毋庸置疑,它一定是我们人生中最值得怀缅的一段岁月。初恋留给我太多的追忆,太多的快乐和太多的哀伤,那么,从我的初恋开始写吧!
梁海燕,平时习惯称之为燕子,大学同学。我们同窗四年,在同一学校同一课室共同渡过了四个春夏秋冬并无数次擦肩而过,都没能擦出火花,谁会想到,走出校园奔向社会的怀抱工作后的我们竟然就发展了爱情关系,这不能不让人感慨李宁的广告语是正确的:一切皆有可能!
毕业后,我们仍能同在一座城市的小区域里,仍能相聚已属不易。因此,我们之间倍感亲切,联系频繁,出人意料的谈得来,一个月接触的次数远远超越了在校四年交谈的总和。
也许,这就是缘份。也可能,是因为彼此都寂寞,我们已经到了需要一份爱情的年龄。那天晚上,公园的路灯昏暗,看着一对对搂搂抱抱的情侣在花丛中缠绵缱绻,受他们盅惑影响,我们有了接吻的冲动。说来好笑,这是我的初吻,也是她的初吻,大家都没有经验,我笨拙地捧着她的脸庞,她闭上眼睛,我也闭上眼睛,在摸索中,我们的嘴唇互相对上了,但是大家的嘴巴都紧闭着,结果,我们的初吻在牙齿互相碰撞发出的“咯咯”声中尴尬结束了。
回去后,我深感懊恼,曾经观看很多港台影视的接吻片段,心里默默彩排过无数次,自以为接吻耳熟能详,信手拈来,觉得接吻仅是一件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的事,但当东风来时,预期的马到功成却**然无存。这件事再次验证了邓小平理论的正确性:“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看样子,我有理论是不够的!
从这次失败的初吻后,我们之间的关系迅速升温并确立了恋爱关系,虽然羞于向对方说我爱你,但我们之间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每晚临睡前,会不约而同地向彼此发手机短信说晚安。每天早上起床时,第一件事做的就是在枕头底下摸索手机向对方说声早晨。每天吃饭会向对方报告各自吃什么菜。每一天都是这样的幸福!
深夜,为了不至于影响寝室的同事睡觉,我将被子盖过头,躲在被窝里按着手机键盘和她发短信聊天,尽可能地将手机发出的光芒和声音降到最低限度。事隔多年后的今天,回忆已经很模糊了,我忘了当时我们具体聊些什么,但我们的确无话不说,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远到儿童时代,近到当天情况,大至国事,小至家事。在那段日子里,我们为中国移动公司作出了巨大贡献,我曾粗略计算了一下,我每月要发1000条短信,平均每天30多条。现在回忆起,足够吓人的。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晚上,噼哩啪啦的闪雷声低沉地隆隆作响。她害怕打雷,透过玻璃窗看到外面的树枝被风吹得摇摇摆摆,时而被闪雷制造成忽明忽暗的影子,很怕。她在电话说,添,我怕,你过来陪我好吗?
那时,我们同在一城,我并没有就我所学的专业找对口工作,却鬼使神差般在酒吧做调酒师。她则在离我不远的一中学做代课老师。当我打车到燕子的教师公寓楼下时,她穿着睡衣蜷伏在铁门里瑟缩发抖。
她见到我来了,像不会游泳的人沉溺于水中抓住了一条救命绳一样紧紧抱住我说,添,我好怕,好想见到你。拥抱中,我感觉到她暖暖的体温和微微的震颤。毋庸置疑,当一个人开心和伤心、得意或失落时,第一个想到的人往往是对自已最重要的人!
我将她拥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说,傻瓜,我现在不是来了吗?不要怕了,都停雷了。
在楼下,我们紧紧地抱着对方,彼此都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着对方传递过来的体温。良久,雨停了,风停了,雷也不打了。我说,很深夜了,你上去睡觉吧。
燕子说,不要,我要你陪我,好吗?
我说,我们总不能在这里抱到天亮吧?给别的老师看到影响多不好。
燕子说,那我们上去吧。
“就你一个人在寝室吗?”我心里忐忑。之前听燕子说过,她和另一个老师住一间寝室,那个老师有时会住在学校公寓,有时则会去男朋友家里住。
燕子说同寝室的老师今晚没有回来,可能是去她男朋友家里了,这么深夜了,她不会回来的!
燕子的寝室很洁净,一尘不染,二张床对面放置,中间是过道,各自的床头有一张办公台,办公台上放着厚厚的教材和待阅的学生作业,电脑还开着,启动了屏保,几条热带小鱼在喷着水泡的海底游来游去。
二个人在这么狭隘的空间相处,略有局促,一时之间手和脚有无处安放的感觉。还是燕子打破了这份宁静。她向我递来一杯开水,我不渴,呷了一小口放下水杯,抬头望向她,她正怔怔地注视着我,眼神脉脉,我站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没有来由地将她抱在怀内,向她的嘴唇吻去,这一次,我们似乎吸取了上次初吻的教训,脱胎换骨般对接吻有了长足的进步,我小心翼翼地用舌头撬开她憋合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和她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她迎合我,双手抱着我的腰,闭着眼睛配合着我的舌头在她嘴里翻江倒海般搅动。
接吻的感觉前所未有,所有的文字都不足以真切描述,甜蜜,幸福,浪漫,那一刻,多么渴望让时间凝固成为永恒,就这样抱着,吻着不放。
拥抱的很紧,身体贴着身体,彼此之间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和感受到来自对方的体温。我身高1。74,她1。70,几乎差不多的身高,我的胸膛强烈感受到二团肉乎乎软绵绵的东西压迫着,莫名的舒服,我知道那是她的**。她胸脯的巨大撩起了我如火焚般的情欲,瞬间,我有种想抚摸她胸部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