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意思到了自己的问题,是我的错,我改正,我不应该把自己的压力施加给你们。
我倒不是责怪你这个,与你分担压力,本来就是妻子改尽的义务。
只是我们没有能力去帮你分担,只能精心的伺候你。
若是我父皇,他才不会在意这些,所以他很快活,修大运河,三征高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萧鱼柔道。
我来找你果然是找对了。秦墨笑了笑,不说这些了,我有些困了,眯一会儿!
我守着你!
话落,秦墨便闭上了眼睛,不多时,房间里便响起了如雷的喊声。
萧鱼柔太了解秦墨了,平日里他极少打呼噜,只有疲惫至极的时候,才会如此。
见秦墨睡着了,眉头都皱着,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心说:年轻的时候,一心为民,都当阿祖了,还在一心为民。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都没变过,一直都用自己的同理心去同情百姓。
你本该是最幸福最快活的人呐。
可你却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囚徒!
她突然明白了秦墨为什么不愿意篡国,也明白秦墨在大乾的时候,为什么一直推卸,他或许早就知道自己若是当了皇帝,会是这种下场。
像他这种人,当了皇帝,简直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她敢说,未来不会再有人比得过秦墨了。
就这么静静地守着,不多时,李玉澜带着李玉漱过来了。
见秦墨睡得沉,李玉澜叹了口气,以前秦墨总是会过去找她,而现在找她的次数少了。
他太累了,让他歇歇吧!萧鱼柔有些心疼的道。
李玉澜道:我带玉漱过来向他道歉。
说着,便坐在一旁守着秦墨。
李玉漱也守在一边,三个女人早就达成了和平协议,但独处的时候,依旧会觉得不自在。
有些问题,始终阻拦着她们。
秦墨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不过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多了两个人,也是愣了愣。
你们俩怎么在这里秦墨诧异道。
李玉澜道:我方才已经批评过玉漱了,你啊,也别跟她置气。
秦墨苦笑道:你们就因为这事儿守在这里我可没生她的气!
憨子哥哥,我错了!李玉漱走到秦墨的跟前,抱住了他:是我思想滑坡了,你惩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