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第一房间,钥匙刚碰上金属孔眼忽然顿了顿。
这样是不是太简单了。
不符合这个游戏的尿性。
胡子男人挪动话筒,“他退缩了,快快快,后台的npc上场,争取把他吓进房间。”
在鬼屋上班的乐趣就是每天欣赏顾客被吓到的状态。
随着指令,原本被封死的楼梯口突然冲出一个手脚并行的女人,稀疏的头发后是掉皮、烂得血肉模糊的特效脸。
她的衣服湿答答的,正在往下滴血,叫声破碎,整个楼层都是凄厉的悲鸣。
紧要关头师柏思绪跑偏,这个npc一定是全场最贵。
顶楼房间多,走廊的空间便逼仄许多,像四楼那样兜圈子肯定是不行的,压根跑不开。
“额啊啊啊!!”
npc怼脸开大,紧要关头上,师柏和npc四目相对,他手上的钥匙倏地插进锁眼,房门应声打开。
躲在门后的npc轻笑一声,刚要准备冲出去吓人,迎面撞上另一张血肉模糊的鬼脸。
房间npc:“!!!”草了,好特么吓人!
把女患者npc迅速推入房间后,师柏猛地拉上门,接着反手上锁。
“抱歉了。”
“这一轮走完我会回来给你开门的,不打扰你上班。”
女患者npc:“……”
解决完这个小boss,师柏在每一扇门后面都停顿了一会,透过门中心的玻璃可以看到,有的门后面npc贴在隐蔽的角落,有的则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房间中央,只不过都是背对着门。
师柏想了想,拿出那个烧毁的纸片和镜子摆弄片刻。
镜片和名片背面相对的那一刻,名片上的不怎么清晰的字在碎玻璃上变换位置。
[我已经等候您多时了恩洱医生—您的患者阿芙袒]
阿芙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