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去扯宴楚歌的衣服。
后者微微侧首,脚底下一绊,顺势一轮,就将金尊玉贵的少年摔趴在了地上。
“飞羽殿的事情,七皇子与其想着来刁难我一个弱女子,不若去问问你的好母亲做了什么好事。
再敢挑衅,我哪怕是不入东宫,也要先废了你这是非不分的蠢货!”
话音落下,一脚踩在了七皇子的腰间,随即一脚将其踹飞了出去。
转身留下一句“什么东西!”
遂大步流星的走向主院。
朱颜慌忙摆手,示意追出来的下人看好七皇子,自己飞快的追了上去。
“二小姐,皇后娘娘所做之事,七皇子什么都不知道的。
您这样对他,万一皇后娘娘知道了,您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宴楚歌脚步威盾,“皇后不愿让他心尖尖儿上的小儿子看到自己丑恶的一面,我能理解。
但是太子殿下,是怎么做到不对此人恶语相向的?”
单凭方才一面之缘,宴楚歌便看得出来,七皇子或许不是个坏人,但也绝对不是个传统意义上
的好人。
这样的人,往往伤人而不自知。
凤玄冥那般血腥手腕的一个人,竟然能容忍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她着实很惊讶。
朱颜一时无语,凤玄冥不知何时出来了,声音暗含喜悦,“七皇弟本性并不坏,皇后做那些事情纯粹是一厢情愿。
孤在北燕为质十四年,他是唯一一个会想方设法联系孤,确认孤是否安好的人。”
宴楚歌淡漠的等着凤玄冥的后话,虽然她不觉得自己会因为凤玄冥的话就容忍七皇子言语间对自己的冒犯。
但有一点,她始终就在心里。
那便是,她对凤玄冥的态度,取决于凤玄冥对她的态度。
凤玄冥若是透露出一丝丝让她看在他的面子上容忍七皇子的冒犯的意思,那她不会再主动给凤玄冥提供一丝帮助。
幸运的是凤玄冥还算个合格的合作伙伴,解决了宴楚歌的疑惑后,他便话锋一转,耿直道:“不过他的确是欠教训。
孤会告诉他,有些话,便是死也不能说出口的。”
宴楚歌有些诧异,但心里还是惦记着正事,不欲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遂直奔主题,“殿下奉命收编辽东私兵,我想托殿下给外祖父他们捎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