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楚歌将药方递给他,“方才我和殿下的话都听到了吧?
马上去药铺将这上面的药材买回来,有多少买多少。
按照我标注的煎药后给所有从辽东来的人,还有跟他们接触过的人喝下。
一天三次,连续喝七天。
药买回来后就交给从辽东回来的人,尽量与他们保持距离。”
无弦应声而去。
青山本来和他的主子凤玄冥一眼,都是一张棺材脸。
可当他看到宴楚歌手下的纸张上标注的“鼠疫专用药物清单”几个字时,那张棺材脸却绷不住了。
“鼠疫?!
二小姐,您没有看错吧?”
嘴上如此说着,面色却已然显露惶恐。
“我也希望是我看
错了,所以我会继续验血。
但你们,从现在开始要在自己的房间里隔离,等殿下禀过陛下后再做安排。”
青山闻言忽然惊道:“若是我们都染了鼠疫,那殿下……”
他说着忽的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身上的鼠疫传染给凤玄冥似的。
东方裕亦做出了和他一样的动作,只是他比青山冷静多了。
“楚楚,我已经染上鼠疫了是不是?”
宴楚歌之前只拿走了他一个人的血样,当时她那样子明显还只是怀疑,现在已经确定。
这个确定是鼠疫的依据从何而来的,已然不言而喻。
宴楚歌颔首,“的确,方才我检查了表哥的血液,可以确定你已经感染了鼠疫。
我有治个治疗鼠疫的方子,但不知道效果如何,裕表哥可以帮我试一下药吗?
若是方子有效,这鼠疫就不足为惧了。”
东方裕已然摆出了从容赴义的架势,甚至想好了怎么安慰宴楚歌,结果被宴楚歌这一波操作给整不会了。
愣了半晌,才呆呆的点头,“当、当然可以啊!”
答应的毫不犹豫,有种不顾自己死活的勇敢和果断。
青山闻言主动道:“既是要试药的话,只裕公子一人,恐怕很难见效吧?
算卑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