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宴楚歌亦不打算放过她。
“你的确错的不可饶恕,你放心,我不会放过凤翼寒,也不会放过你的。”
宴楚歌毫不掩饰自己对凤翼寒一家子的厌恶和痛恨。
“救,我是不会救你们的。
但如果你们能让我满意,我倒是可以让你们痛快点儿去死。”
她说着,拿出早早备好的安非他命扎进凤翼寒的脖子。
药剂一点点的催入凤翼寒的身体,安郡王妃疯狂的爬起来去拽她的胳膊,“宴楚歌,你对翼儿做了什么?
你住手啊!
他是你的丈夫,你怎么敢……”
抬起一脚将安郡王妃踢到墙角,宴楚歌将注射器一丢,恶狠狠道:“别再说这种话了。
凤翼寒是我丈夫这种话,比你们口口声声骂我贱人、荡妇还让我觉得倍受侮辱!”
安郡王妃被她疯狂的表情吓到浑身发抖,但爱子心切的她还是问出了那句“你
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宴楚歌眼神里带着笑,示意她看凤翼寒。
“我给他注射了两种混合药物,名字就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
你只需要知道,从现在起,无论什么时间,什么环境,他永远都会保持清醒。
并且,他的痛感是寻常人的一百倍。
这么说,你或许不明白……”
她说着,狠狠踩在凤翼寒的手上,“让你直管的感受一下。
同样的伤,别人感受到一分疼,他能感受到一百分。”
不等她话说完,凤翼寒已经痛到浑身抽搐了。
然而,如宴楚歌所说,他再痛,意识还是清醒的。
想昏过去都难。
安郡王妃彻底崩溃了,“你这个魔鬼,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