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歌吓的白了脸,宴楚歌还以为她是想起来贺兰家对她的磋磨,才气成了这样。
当即愤怒道:“我就知道贺兰钧那渣男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生不出孩子来还怪你。
阿姐你别气,先让他们闹去,等事情闹大,我再将贺兰家子嗣艰难的事情散播出去,看看到时候究竟是谁没脸!”
她说的义愤填膺,宴轻歌却听的一头雾水,“不是,你说谁不能生?
贺兰钧若是不能生,那怡姐儿和我腹中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宴轻歌吓得不轻,这要是传出去,还以为她红杏出墙了呢!
宴楚歌忙搁那儿找补,“倒也不是不能生,就是孕育子嗣的能力较之正常男人要差很多。
他娘给他养了那么多
外室,可这么多年却只有阿姐你一声生下怡姐儿,又怀了身孕,不是很好地证明吗?”
宴轻歌想想似乎真的是那样,她的表情瞬间变的无比复杂,像是想哭,又像是想笑。
“可他们一直说,是我不能生。”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难以置信,“这些年,我为了生孩子,调理身子喝的汤药比我喝的茶水还多。
怎么可能是他不能生呢?
若是他自己不能生,却将一切都推到我头上,那我这些年受的委屈都算什么?”
宴楚歌虽然觉得真相对宴轻歌很残忍,但更觉得隐瞒真相更不利于她就以后的生活做出正确的选择。
于是咬牙道:“他早就知道是自己不能生了,只不过出于男人的尊严不愿意承认而已。
或许是出于心虚,他不但没有承认是自己的问题,还在贺兰劳夫人辱你骂你时选择了附和贺兰老夫人。
阿姐,贺兰钧属实不是良配,跟她和离是对的。
不过,现在有件事,我需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宴轻歌凄然抬头,“征求我的意见?
什么事?”
宴楚歌毫不啰嗦,直奔主题。
“贺兰钧和贺兰老夫人如此扭曲事实,恶意攻击我们,我自是要反击的。
不过,眼下有两个方案,其一,斩草除根,让贺兰家就此消失,你和怡姐儿,还有腹中这个崽崽就以宴氏子孙的名义在晏家好生待着;
其二便是,贺兰老夫人和贺兰钧要收拾,贺兰家却要留着。
你
腹中诞下的若是男丁,就回贺兰家,以贺兰家宗妇之身份从贺兰家招一赘婿,你自己来执掌贺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