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令各方势力都对他们又觊觎又害怕。
这一年中,他们以强悍的姿态像一根根尖刺一样各方割据势力的心脏里,旁人拉拢不了他们,也驱逐不了他们。
直到这些旗帜先后出现在轩辕城四周,贺连城和其他被打的无力还手的割据势力的首领们才意识到,他们从来都没忘了自己的初心。
这东洲大地,有人像墙头草一样,因为些许的蝇头小利和小人煽动就放弃凤玄冥和宴楚歌
。
便也有人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对宴楚歌和凤玄冥的信任。
抛开沈寂、叶澜远等老部下不谈,那些站在凤字旗和宴字旗后的将士们,才是令宴楚歌和凤玄冥最为感动,也令贺连城等士族门阀最为恐惧的。
“七天。”
贺连城身边穿着一身铠甲的中年男人震惊道:“短短七天时间,陈翔宇、李林父子、漠北三兄弟、南中徐世昌所有人的力量散的散,归降的归降。
少主,我们扛得住吗?”
贺连城明明都已经看到正在迅速向轩辕城逼近的大军了,却还是嘴硬道:“我们扛不住,凤玄冥和宴楚歌也别想好过。
当初父亲能把他们从皇位上赶下去,我就能让他们死在重回皇位的路上。
说不要就不要,说要就又这回来重新拿回去,他们当皇位是什么了?
去,告诉沈寂,让他立刻停止前进,否则,我就将那老东西悬于城楼之外。
他们敢往前一步,那老东西就离开地面一尺,本少主说到做到!”
贺连城语出惊人,那人却不敢去动手。
“少主,那姓宴的老头儿在民间的声望可不低,他年纪那么大了,出点儿毛病,恐怕我们要让人戳脊梁骨骂死啊!”
圣文公近些年在五洲大地声名鹊起可不仅仅是因为他有宴楚歌这么个孙女儿。
五洲大地所有能以极其低廉的束脩求学的学子都是受圣文公资助的。
而且圣文公还打破了许多读书禁忌,使得许多没有时间
和银钱去私塾的人也能在家里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