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让眼泪滴在地面上,月白色的地面开了几朵深色小花,而他脸上依旧净洁。
“放手。”
时予说。
“不放。”
席淮抱得更紧了。
“别惹我生气。”
时予的语气冷淡如冬,平的没有任何起伏。
“说什么都不放。”
抱着他的两只大手牵在一起,将他牢牢禁锢。
时予伸手扯一下,发现紧的跟锁头似的,扯不动。
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下火气都上来了。
捏住席淮手腕关节处狠狠地掐,后头马上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光听声音就知道他有多疼,可这傻逼还是不肯放手,另一只手死死握住被掐的那只手。
时予干脆连另一只手也掐,感觉都快要把席淮骨头都掐碎了他才松手。
一得到解放时就予头也不回地走,直到走了很远才回头望一眼。
席淮没有追上来。
他蹲在原地,双手耷拉在膝盖上,头垂下来,一动不动,看着像是疼坏了。
时予暗暗骂了句:“傻逼。”
然后原路返回。
走着走着,遇到扛着摄像机的摄影小哥,手里还捏着席淮的手机,正往他们那边的方向走。
“时予,怎么就你一个人?”
摄影小哥说。
“他在后面。”
时予用大拇指指一下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