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红姐马上噎住了。
“你不是他经纪人么,你肯定知道什么。”孟成周说。
红姐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了一根夹在手上,但没点燃。
“这事不好说呀。”
孟成周本没多想,但红姐这副模样可就是吊人胃口了。
“不能说?”
红姐摸了摸口袋想找火机,摸半天没摸到,只好将烟插回烟盒。
“算了,迟早要被扒的。”
把烟盒塞回口袋后她继续说道。
“原本成绩是不错,已经到了决赛快要熬出头了,但大赛前他家里出了事。”
一阵风吹过,绿化带上新长出的小草轻轻摇曳。
但被修剪地露出枝头的小树丛却不怎么动,好比已经根深蒂固的现实。
“还记得瑞友吗?就是以前做面包做零食的那个食品公司。”红姐说。
瑞友是老品牌了,是孟成周这一代人的童年回忆。
孟成周以前也很爱吃他家的东西,哪能不知道。
“记得啊,不过前几年不是吃死人,倒闭了么。”
“瑞友就是时予家的。”红姐说,“瑞友老总是他爸。”
孟成周顿时噎住了,看着红姐欲言又止。
红姐一边叹气一边冲他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起身去屋里拿了火机出来。
她出来时,孟成周盯着地面发呆,粗厚手指夹着的烟悄悄燃烧着,一大截灰里头藏着猩红。
“等等。”
孟成周一动,那截烟灰落了下来。
“后来不是翻案了么,好像是查出了谁故意下毒。”
“是啊,下毒的人是他舅舅。”红姐说。
“那后来呢?”孟成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