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嘛,对,根本退不了,我退一步,别人都得吓坏。"
左开宇抱怨起来,怨气还很大,完全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要找左归云算账。
左归云的确想挂断电话,可听到左开宇这番话后,他不由觉得误会左开宇了。
这样的一个人,真的有心机去冒充自己的侄子在东云县为所欲为
左归云反问一句:"怎么,当我的侄子还委屈你了"
左开宇忙道:"自然委屈了,很委屈,比给你推拿按摩还委屈!"
"我现在承认这个身份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之前那沈南星求我办事,我还以为她找我大爸做推拿,我满口答应,没想到是要找你救她哥哥。"
"你偏偏让人来接我,顺便带上了她,都是误打误撞,可她更加确定我是你的侄子了!"
左开宇一通抱怨,将心中的无奈与憋屈全部发泄出来,就是要让左归云知道,他现在的复杂处境都是拜他左归云所赐,他得找左归云讨要个说法。
左归云听明白了。
这其中的确有误会,这误会还不小呢。
他忙问左开宇:"你仔细说一下,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左开宇知道,左归云态度有了变化,若是态度没有变化,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这个态度变化很难得,左开宇知道,这得好好把握,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他没有多想,便将这段时间在东云县发生的事情全部如实告诉了左归云。
左归云听完后,沉默许久,随后才说:"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才知道你被当成了我的侄子"
左开宇点头:"沈南星如果不讲清楚,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被关进派出所后,为什么县委书记与县长都会到派出所来给我道歉。"
左归云也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真的误会了左开宇,左开宇甚至不知道他的身份,也是刚刚得知。
而且,在得知这一切的内在原因后,他选择立刻打电话给自己解释清楚,如此说来他是没有看错左开宇的,是他被孙秘书的论断影响了。
左归云深吸一口气,询问左开宇:"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左开宇一听,笑了笑:"我能有什么想法"
左开宇对体制内的现在是丝毫不感兴趣,而且一旦失去"省纪委书记侄子"这个身份后,他在东云县根本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