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挽眉头皱紧,“我没有,我和他只是朋友。”
“你有!”江墨随眼中憋着的泪一瞬间就掉了下来,高大的身体微微佝偻着,本来就憔悴的面容此时更是白的毫无血色。
他表情又疯又可怜,哭着控诉道:“我都看见了,我全都看见了。”
青挽被他这副模样弄得有些不耐烦,直接挪开目光憋闷道:“那你说有就有吧,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她这副反应简直是往江墨随心窝子上捅刀,让他整个人疼到几乎茫然。
溪溪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她永远爱着他,捧着他,小心翼翼的顺从着他,只要他一表现出自己的不喜欢,她就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改掉。
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
她不喜欢他了吗?
因为宋砚书?
不,不可以!!谁都不能抢走她!谁都不可以!!
江墨随像是疯魔了一般,忽然一把将人给横抱在怀中,转身大步离开。
他像是窃取到珠宝的恶龙,每一寸血肉都在焦急的叫嚣独占。
原本筹备的订婚典礼,因为他父亲病发一直被推迟。
现在他没办法等下去了,他必须在所有人面前把这个人打上自己的标签,用江家的权势震慑着像宋砚书这样的贱狗才行。
而能彻底杜绝其他人的觊觎,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父亲江肆承认这个儿媳。
于是江墨随不顾青挽的挣扎,将人带上车后直接让人开往京都西郊疗养院。
至于被他开枪打伤的宋砚书,从始至终都没让他在意过一分。
毕竟以着江家的权势,只要没闹出人命,不触碰江肆的底线,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一直在车上等着的苏糯见到江墨随抱着青挽上车后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是现在这副场景?
不应该是江墨随捉奸后直接当场甩了董溪吗?这一副护着珍宝似的模样是干什么?
“苏小姐,我和溪溪有些家事要处理,待会路过学校的时候我会让人停车的。”
江墨随声音冷沉淡漠,明显心情极度不好。
这就让苏糯丈二摸不着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