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随眼中的情绪瞬间冷沉了下去,他猛地回头,阴冷的目光几乎要吃人。
“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对不对?”
秘书表情不变,那笑容就像丈量上去的一样。
“我并不懂您的意思,只是希望您能明白,这个让您练手的项目,也是我们拼死拼活一点点做出来的,如果因为您出了意外,我想,明天从这栋大楼跳下去的人恐怕都不下十个吧。”
“这样的后果,想必您处理起来也得费一番心思,所以,善意提醒您而已。”
这话直接把江墨随架在了火上,他死死攥着拳头,指尖都将手心扣出了血,好一会儿,才深深吐出一口气,转身往会议室走去。
与此同时,回到舞蹈室的青挽把静音的手机直接丢开。
正准备摄像机的江肆轻飘飘地看了一眼,而后便沉默的收回目光,没有说话。
青挽知道。
他在生气。
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模样,转身对着镜子,漫不经心的点着节拍,似乎在回想动作。
江肆一直往她这边看,最后五分钟都没有,就主动挨了过来。
“宝宝。”他声音沉闷嘶哑,莫名让人听出了丝委屈,“为什么都不和我说话?是在生我的气吗?”
这倒打一耙的架势让青挽差点笑出声来,但转头面对江肆时,她又是一副小白兔的柔软模样。
“怎么会,我只是看你在弄设备,不好意思去打扰而已。”
江肆眸光仍旧阴沉,面上的笑也有些奇怪,但好在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
一转眼,他又是那个绅士可靠的长辈,陪着青挽选歌,时不时给她的舞蹈提一点建议等等。
中途还下楼拿了些饮品,都是颜色很漂亮的果酒。
青挽看了一眼,果然没在周围看到水的存在。
她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又装模做样的练了几个不熟的动作,然后便喊着口渴。
接过江肆递过来的果酒,她好奇的轻轻抿了一口,甜香不烈,口感很好。
对于第一次喝酒的人来说,似乎是一个非常合适的饮品,但青挽知道,这东西后劲很大。
不过,她正好也非常需要一个放肆的契机。
毕竟,自从来到这儿,她几乎没吃过“食物”,要不是靠着江肆身上的灵气,她估计早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