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月如,小雨,你们都别再说了。”又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响起。
“我的事要你这个二房庶女来管,怎么你们二房的人都想来管我们大房的事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如果不是二叔来求我母亲,你以为你一个庶女,还有和我一起出门的机会。”
唐雨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她推了下准备靠过来劝架的唐柔,什么东西,真的以为在家叫她一声姐姐,她就可以管到她头上来了,不过是一个小小庶女。
给她三分颜色,还真的敢开染房。
唐柔被唐雨推得一个踉跄,被她身后站着的丫扶了一把。
唐柔一副想上去劝架,又不敢的模样,再加上眼中莹莹的泪水,会让男人激起一层想要保护她的欲望。
可现在周围都是些小姐和丫鬟,同样是女子,谁又会因为她的眼泪而怜惜她呢!
在看见唐雨和李月如快要打起来,其他人才慢悠悠上前拉她们,开始劝她们。
劝了好一会,唐雨和李月如才冷静下来,重重的哼了一声,各回各家了。
她们还要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给家中的长辈说说,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不被承恩侯府记恨。
果然,第二天。
朝堂之上,一位老御史站了出来。
他对着坐在龙椅上的武宣帝就跪了下去,双手高举手中的奏折。
“皇上,承恩侯府上的二公子云翔,无法无天,有意侵占百姓铺子三年之久。”
百官之中站着的承恩侯,看见是陆御史站出来,眉头皱得死紧。
都察院的御史们,品阶虽然不高,可他们掌纠察百僚、弹劾不法。
把他们惹急了,就算是皇帝做错了事,他们也照说不误。
朝中的文武百官,遇到都察院的人都会礼让三分。毕竟,没有人愿意去招惹一群疯狗,还是一群动不动就撞柱血染大殿的疯狗群。
而陆御史便是都察院极品的存在,他不出手还好,一出手便会死咬不放,一直到事情彻底解决为止。
性格也像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知变通,有时候就连皇上都拿他没有办法。
“陆大人,你胡说!”
承恩侯立马站出来,对武宣帝拱拱手,说:“那只有我儿与合作伙伴之间产生了一些龌龊,他才诬陷我儿侵占他的铺子。”
这是昨晚和大儿子商量好的,绝不能承认云翔那个孽子,做出来的蠢事。
武宣帝听了承恩侯的解释,眉头微皱,目光转向陆御史,“陆御史,你可有什么证据?”
“回皇上,臣自然有确凿的证据。”陆御史高举手中的奏折,“承恩侯府的二公子云翔,不仅侵占了百姓的铺子,还强占了京郊民田,使得百姓无地可种。臣已经将证据收集齐全,请皇上明断。”
“皇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儿前段时间的确买了京郊的一些田地,可那些都是你情我愿,并没有陆大人说的强占。”承恩侯连忙解释
“误会?你情我愿?”陆御史冷笑一声,“承恩侯,你可知京郊的良田多少银子一亩,而令公子又是用多少银子买下京郊一百亩良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