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就再也没戴过了。
所以……这不是真的她。
他还是没忍住,梦到了吗?
酒精让人麻痹,也让人失去了克制的能力。
他压抑几乎是痛苦地自虐了如此之久,在这个无人见证的黑夜里,放肆自己的欲望也无可厚非。
萧随一把拉过那只手腕,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下,狠狠扣向自己。
他低头,俯身熟练地去寻找那无数次魂牵梦绕的甜蜜。
酒瓶在地毯上发出闷声,酒液在空气不断挥发,变成萦绕不散的香气。
终于,他找到了那柔软的唇。
比他吃过的所有糖都要甜,比他得到的任何东西都要珍贵。
萧随几乎是贪婪地舔舐、吞吃和吮吸,就像是沙漠里渴了许久的旅人。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在扭动,这并不会让他放开,反而更紧地把人攥在了怀里。
压在他的胸口,就像是要压碎他的骨头,合在他的身体里一样。
湿淋淋的衬衫把酒气传递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萧随闻着那股香气缓缓往下。
饥渴的旅人剥开了仙人掌的外皮,柔软香甜的酒液让它有着漂亮的闪光和引诱人的味道。纯白的果肉让人想要从中挤出甘甜的汁液,甘甜的果实在枝头盈盈一立。
这是对旅人的最高引诱。
他用力的吮吸咀嚼着果实,仿佛那是他生存下去唯一动力。
冷而漫长的黑夜里,他已经疲惫了太久太久。
这是他唯一能获取短暂温柔的幻梦。
萧随无法拒绝。
他必须抓住。
他举起怀里的时白荔,看着她乖乖地被自己塞到了沙发里侧,躺在了自己和靠背之间。
他压下去,像一个罩子一样,完完全全地拢住了她。
然后紧紧抱住,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