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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过后,叶君霖常常来我寝宫中。
每晚我抽完他之后,他都会把头枕在我的膝盖上闭目休息。
此时我都会觉得他像我幼时养的小狗,忍不住抚摸他的头发,然后再沉默地看着他整理好衣衫离开。
怎么感觉我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一样。
我不知道,有时候爱也起源于怜惜。
而在白天,叶君霖终于能正常和我谈天论地。
一时间,我们仿佛回到了少年时。
埋藏在心底的情感再次萌芽,欲破土而出。
宝珠见我们之间终于有所进展,高兴得绕着我直转圈。
朝堂上就北朝议和还是归附一事争得不可开交。
北朝相国温言争得面红耳赤,频频看向叶君霖,却绝望地发现对方在走神。
真是可怜。
这天,我们在亭中对弈。
温相国求见。
一见到我们,他就跪下,一幅死谏的模样:“王上为何不顾臣子劝谏,执意要将北朝献出!”
我乐于见到北朝狗咬狗,便静观其变。
叶君霖仍执子看着棋盘:“难道温相不想回家吗?”
温相国以头抢地:“臣既已追随王上,北朝便是臣的家。”
“唉。”
叶君霖轻叹:“不仅是温相,众将士的家乡也在南方啊。”
“为了天下百姓,为了国家不再战乱纷争,我甘愿放弃王位。”
温相国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伟愿,呆立在原地。
我肃然:“温相不必担心,待南北统一,朕会大赫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
“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