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他
又问:“对了,阿鱼,这山下怎么就住了我们一户人家?我父母是怎么亡故的?我好像记不太清了。”
他好像只记得自己和阿鱼是邻居,两人出生变定了娃娃亲,父母都是早亡。
他们年前成了婚。
阿鱼眸色幽暗,继而嗔怪道:“周叔周婶不是去山上捡野蘑掉下山崖没的吗?你怎得忘了。”
“是吗?”
三皇子恍然:“恐日子久了,忘了。我们当去祭拜他们的,你父母也是。对了,他们的墓在哪?”
阿鱼神色略僵。
三皇子疑惑:“你也忘了?”
阿鱼连连摇头:“怎么会,待他们走了,我便带你去。”
她生怕对方再问,于是道:“你去捉只□□,他们给了我些银子,说要杀只鸡给许公子补补。”
三皇子一听是要给李衍补身体,立马就去了。
很快便把鸡拔毛处理干净,然后提到厨房交给阿鱼。还特意嘱咐道:“他有心疾,吃不得太油腻的,鸡油就别放进去了。”
阿鱼哦了一声,开始炖汤。
三皇子在院子里劈着柴,春寒料峭的,他只着了一件单衣。挥动双手的时候,后背后、双臂的肌肉遒劲扎实。额头鬓角因为劳作沁出了细汗。
阿鱼拿了帕子走过去要替他擦汗,三皇子本能的后退两步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接过帕子问:“鸡汤熬好了吗?我闻着味了。”
阿鱼点头,三皇子擦完汗后交代道:“少放些盐,弄清淡些。”
阿鱼小声道:“我留了一小碗给你,待会你进去喝了吧。”
三皇子摇头:“不用了,全端给许公子吧,我瞧着他太虚,得好好补补。”
阿鱼眸子微暗: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心软,将那两人放进来了。
她把鸡汤端到李衍的屋子,一句话也不说就往外走。
陆小宁追了出来,温声道:“阿鱼姑娘,你这里可有汤婆子?我夫君体寒,夜里没有这个恐睡不暖。”
阿鱼摇头,很是排斥她:“乡野山涧,哪有那等娇贵的东西。许公子若是睡不暖,明日便走吧。”
说完,她就快步走了。
陆小宁看着她的背影拧眉:这个阿鱼,对他们的敌意很大。
入了夜,阿鱼抱了被子去了西厢房,回来后又开始整理自己
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