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如果有人要赶你走霸占你的房子,或者认为你没有房子继承权的,直接找街道办或者工安吧,要么投诉,要么分家好了。
投诉的话,某人虐待未成年罪名倒有一个。”
既然说到了大导师,这时候阎埠贵站不住了,他要表明坚定的立场:
“那个,何雨水和许大强同志说的都对,律法上房子和家产继承,儿子女儿规定上都一样的。”
许大强和阎埠贵的话,傻柱和易中海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接下去了。
多说多措,不说不错,他们不能再说了。赶紧开溜吧。
虽然傻柱和易中海走了,但是何雨水还是很伤心的。
傻柱那个耳光打的很重,现在脸颊已经肿起来了。
许大强叹了口气道:
“晓娥,你陪着何雨水,我去给她那点消肿的药膏吧。”
“嗯,你去吧!”
娄晓娥虽然不知道家里为什么会有那玩意儿,但是许大强经常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所以她并奇怪,也不会多问。
许大强进到房间里后,取出了之前签到得到的医疗箱,弄了一点消肿止痛的中药膏出来。
回到中院后,交给娄晓娥,让她给何雨水擦药膏。
中院现在人很多,许大强才不会去做犯忌讳的事情。“好了,大家过来开会了!”
刘海中一个人背着双手,站在上面。易中海也阎埠贵落寞地站在台子下面,曾几何时,三个大爷就变成只有一个大爷了。
一个被停职一年,在停职期间,还屡屡犯错误,想恢复难了。
另一个叁大爷阎埠贵,直接被撤职。彻底没戏,想恢复,更难!
“今天我们开会要说的就是个大问题。”
“大家切身相关的大问题。”
“领导都说了,生产一定要搞好安全。”
“那我们的院里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可惜我们这里有一部分心中根本就没有安全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