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何大清刚走的两三年,你隔一两天说几次,大家伙儿应该都记得吧?”
刘海中说道:
“这事情,我可以作证,老易,这些话,你的确说过太多了。”
“对,我听过无数次了,每次我都替傻柱和雨水感到不值。”
阎埠贵站出来指证道。
接下来,不少年纪大点的住户,纷纷站出来。
许大强玩味地看着易中海道:
“易中海!易大妈!
聋老太太,你们三个能找出一个让大家信服的理由吗?”
傻柱麻木地看着这一切,他神色复杂万分,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一切。
易中海三人无言以对。
许大强再次问道:
“易中海,刚才你说替傻柱保管这钱财。”
“可是,何大清明明白白地说了,傻柱十八周岁以前,何雨水和傻柱十五块,其中十块完全归何雨水支配,五块钱才是傻柱的,二十块学费也是何雨水的。
傻柱成年之后,这些钱都是何雨水的。
你替傻柱保管,难道也替何雨水保管?”
易中海自然将这个话题接了过去。
“是的,何雨水年纪小,不懂事,她没有遇到困难,自然是我们帮她一起保管的。”
许大强嗤笑道:
“大家也许就信了易中海的鬼话了吧?”
“我告诉大家,前不久傻柱和易中海入狱。”
“和雨水一个人在家里,没有米面、没有蔬菜。也没有一分钱。”
“你觉得什么都没有,她何雨水,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会不会被饿死?”
“她去了贾家借钱粮,贾家把她赶出去了。
不借钱,也不借粮食~“。”
“她去了聋老太太那里,想借几块钱用用,这个德高望重,年高德劭的老太太在装聋作哑不搭理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