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五条悟,白色的睫毛颤了颤。
结野亚奈走神,嫉妒的不行,他睫毛凭什么这么长?
“五条悟,是不是在装?”
回应她的是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磨蹭着她的下巴。
这醉酒怎么跟降智了一样。
结野亚奈挥手:“时风,你回去吧。”
时风微微点头,风消散无声。
结野亚奈哄道:“五条悟松点,我喘不过气了。”
五条悟松了,就松了一点点。
结野亚奈:“……”
真特么想再给他一大耳刮子。
五条悟醉酒时并不安分,结野亚奈挣扎了许久才挣脱开,但还有个胳膊被他扯着。
“喝不了酒的人対瓶吹做什么?”
说一杯倒都是抬举他,五条悟这个废物是一滴倒。
结野亚奈看手机的视线不自觉的移到五条悟脸上,实话实说,他不说话是帅气程度直线飙升。
结野亚奈嘟嚷了句:“闭嘴时看起来倒还挺帅。”
张嘴就不行了,帅气全被那张嘴毁了。
他要是个哑巴,说不定结野亚奈勉强能跟他处一处。
旁边多了一个人,结野亚奈并没有不适应。
好像他还被关在狱门疆内,偶尔晚上能伴着他的呼吸声入睡。
结野亚奈倒也没有多讨厌五条悟,只是习惯了嫌弃他,和他互不亏欠。
和五条悟关系越亲密,她便会有种不安。
不安自己的生活中会多出一个人的存在,不安每一处都有他存在的痕迹,不安等她适应之后,闯入她生活的人翩然抽离,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结野亚奈讨厌她不可控的变数。
手边的水晶球或明或暗,里面阴雨连绵,乌云丛生。
她能窥探别人的命数,全勘不透自己的命数。
结野亚奈手指抚摸着水晶球,“顺其自然”几个字浮在她心头。
她微微叹了口气,拿起笔,在五条悟脸颊和额头上写下字,连起来正是:我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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