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你与博士究竟起了什么冲突?”
齐言狼耳朵感觉有些痒,来回抖动两下。
他反手将霍尔海雅的脸推开,解释道:
“鬼知道那家伙抽什么风,可能是见色起意,也可能是要彻底掐灭一种可能,反正他背叛了我,在萨米跟我打了一架。
最后当然是我赢了,并且给他下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诅咒。
现在这家伙还想着跟我认个怂就把这件事揭过去,呵呵。”
霍尔海雅脑袋从椅背的另一个方向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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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还没有解气是吗?需要我帮你教训一下博士吗?”
“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呀。”齐言反手揪了根羽毛,“其实我从来没生过气,都是闹着玩罢了,我想博士这样做一定有他的大病吧。
我这个当父亲的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那你为何要躲着他,不给他解开诅咒?”霍尔海雅捂着羽毛老老实实坐回自己位子。
“因为好玩。”齐言真诚道。
霍尔海雅:“……”
克丽斯滕:“……”
明明不太对付的二女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时确认了一件事。
博士究竟有没有什么大病,她们不清楚,但齐言绝对有,而且病得不轻。
接下来的路程,霍尔海雅为了保护自己这两天明显稀疏的耳羽难得安静下去,克丽斯滕更是没有闲聊的念头。
不过从能量井到‘保存者’所在位置的路程本就不长。
越野车很快便刹停在荒野上一片低矮的山丘脚下。
克丽斯滕下车回望一眼来时的道路。
她不知道军方是否真的彻底老实下去,但就算没人跟踪,像她这样大摇大摆从能量井开车过来,有心人也可以轻松根据痕迹找到此处。
克丽斯滕收回视线,对身旁齐言主动询问道:
“在去见祂之前,能否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准备对这位被时间遗弃的亡灵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