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得知世子被高挂在城楼上,怒发冲冠。
点兵亲率出征。
时恪缜看到远处那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身影,悲愤欲绝的大喊:“父王!”
这一声呼唤,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这一声呼唤,包含了太多,复杂的难以分辨。
闫怀文没有给这对战场之上即将相见的父子更多的时间。
他向康寅之示意。
康二认真点头,从胸腹提气,大喝:“系索!”
两个王府亲卫将时恪缜捞上来,大概是不耐烦再听他狂吠,其中一个隐晦的卸了他的下巴。
另一个快速将绳索套在他脖子上,一秃噜,收紧。
闫怀文缓缓上前,站在城楼最高处。
“今以敌寇,祭吾战旗,叛国者亡,叛乱者死!”
先是城楼上下听清的将士们,随之高呼:
“叛国者亡,叛乱者死!”
“叛国者亡,叛乱者死!”
而后呼声远播,此起彼伏的山呼海啸声,为之附和。
“叛乱者死!”
“叛乱者死!”
……
“挂!”
康二大声高喝!
双眼充血,激动的难以自抑。
两个亲卫一齐用力。
缚颈之绳嗖的上去。
时恪缜两眼突出,瞬间充血,他的双手撕扯着绳子。
因用力太大,绳索随着他的挣扎而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