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巨大风险,千般算计除掉储君……他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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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对于景九爷是杀害太子真凶的流言愈演愈烈,甚至已经有个别大臣开始抗议,频频上谏,希望陛下将景九爷捉拿入狱、抄家处死。
鹿白不方便去打扰景殃,在栖云宫替他急得团团转,甚至书信都去了几封。
但景殃就跟没事人似的,给她回一封信,上面只有两个字:等着。
然后,他就开始整日在京城官员家中走街串巷,悠哉地逛花楼、吃酒宴,仿佛奢靡至极的纨绔浪荡子。
连雪上加霜的顽劣名声都不顾及。
鹿白捏着他的回信,根本想象不出他这是在做什么,恨不得直接冲到他面前让他着急一下。
除了她,京城那些喊着让他下狱的官员们也将这些看在眼里,气得怒火中烧,直接在早朝冲上金銮殿,泣血指控他的罪行:
“陛下!您看看这景无晏!不仅杀害太子殿下,而且有闲心纵情享乐,着实荒唐!”
“是啊,陛下您看看他!太过分了!”
“陛下,您要严惩景无晏,绝不能轻饶!”
他们想方设法才拉他下水,这人怎能如此嚣张,稳坐高台上?
他们不服!
昭和帝被烦的不行,猛拍扶手:“都给朕闭嘴!如此吵闹,成何体统!”
大臣们鹌鹑似的回归原位,缩回脑袋。
金銮殿终于安静下来。
恰在这时,景殃手握一沓书信,旁若无人一般踏进金銮殿。
众臣皆惊,瞪着他宛如瞪出个窟窿。
景殃唇边噙着薄笑,眸底一片冰冷,立于文武百官最前方,道:
“今日我来金銮殿,是想跟诸位探讨一番冬猎太子被害时,众位的一些见不得人的动作。”
他慢悠悠扫视一圈,将个别大臣难看的脸色收入眼底,讥笑道:
“放心,所有证据都在,污蔑我的佞臣,一个都逃不掉。”
他这一席话直接将整个金銮殿镇住,静如无声。
殿外的内侍宫女都被吓住,眼神互换,飞速将消息传出去。
不消片刻,整个京城都听说了景九爷直闯金銮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