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殃再次极快地拉住她,攥着她的手腕没松开:
“想什么呢?分神了?”
“方才走神,没事。”
鹿白继续往前走了一步,脚腕上刺痛霎时蔓延至整个右脚,像是被钉子撕扯一般痛。
她吞下喉咙的闷哼。
景殃皱起眉,摁着她坐在台阶上,在她双膝前半蹲下来,伸手握住她的右脚。
鹿白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新的刺痛,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而后迅速把声音咽回去。
幸亏正是晌午,四下都没什么人。
家家户户都忙着用午膳,寥寥行人来去匆匆,没有人注意此处的动静。
景殃握着她的右脚脚腕,蹙着眉头,不由分说褪去她的绣鞋,轻轻把棉袜剥下来一半。
她不由地瑟缩了下。
小姑娘的右脚白皙细腻,像是上好河田的暖玉,带着一种深闺娇养的莹润光泽。骨肉纤匀合度,温温凉凉,摸起来手感极好。
脚踝纤细,毫无瑕疵的皮肤,此时却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被周围白皙的肤色衬托,瞧着挺可怜。
鹿白察觉到他停留在自己脚腕的目光,不自在地想要抽出来:
“我无事……”
景殃握着她的脚腕不让她动弹,垂着眸,大拇指在她脚踝上停留,稍稍用力揉了揉。
像是有颤栗流过一般,沿着她的小腿往上,有点疼还有点麻。
鹿白没忍住嘶了一声,有点委屈道:
“你干嘛啊!好疼啊。”
景殃似笑非笑地抬起头,看着她涨红的脸颊,道:
“把脚踝崴成这样,你还知道疼?”
作者有话说:
嘶,摸到老婆的脚脚了。
第章
鹿白自觉理亏,闷闷地闭了嘴。
景殃转过去,身子半蹲道:“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