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特意安抚她说同名不同命,就当消遣。
谁知一觉醒来,自己竟成了书中人?
江暖觉得心情很沉重。
窗外骂骂咧咧的声音还在继续:
“不要脸的贱货!”
“大嫂你快别说了,不然被咱妈听见,又该念叨我们了。”
“怕什么,就算妈站在我面前我也照说……”
话说一半,发现谢母正阴沉着脸站在她面前,“你还要说什么?我倒是不知道你竟这么能耐!”
谢大嫂又惊又吓,赶紧闭嘴。
谢母狠狠剐她一眼,然后扯着嗓门朝后院大喊,“老三,把这鸡蛋羹给你媳妇送去。”
谢大嫂立马看向谢母手里的大婉,讨好地道,“这么多鸡蛋羹,三弟妹哪吃的完,要不妈你给金宝和银宝匀一些?”
“你在想屁吃!”谢母毫不犹豫地拒绝。
谢大嫂不死心,拽过自己两个儿子,怂恿他们自己向谢母讨要。
但谢母早一步将鸡蛋羹放到走来的谢远辞手里,并催促他赶紧送进屋给江暖。
谢大嫂气不过,粗着嗓子跟谢母理论,“妈你也太偏心了吧,江暖再好也是外人,金宝银宝可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大孙子。”
谢母没好气的反驳,“他们吃的鸡蛋还少吗?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谢大嫂哼哼,“谁会嫌鸡蛋多,至于三弟妹……她挨这遭完全是自作自受,根本不配吃鸡蛋!”
“大嫂!”谢远辞在房门前站定,目光阴冷的看过来,吓的谢大嫂腿有些发软。
她忍不住后退两步,揽着两个儿子的肩膀强撑。
“我希望大嫂这是最后一次,否则我的脾气大嫂是知道的。”
谢远辞说的很慢,但每一个字透露出来的意思,让人不敢轻视。
谢大嫂想起他的过往事迹,哆嗦着点头,“我,我知道了,鸡蛋羹就给三弟妹吃,我们不抢,不抢。”
身前的两个孩子不服气的想要争辩,被她给一左一右地捂住嘴带回了房。
江暖刚好坐起来,见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背着光跨过门槛。
近一米九的身高,站在哪里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更何况他并不瘦。
江暖微仰着头,恰好看到男人脸上来不及收敛的狠意,她心下一跳,情不自禁地揪紧了盖在身上的薄被。
男人将碗放在桌上后,语调冰冷的开口,“我还是那句话,你想离婚随时可以走。但只要你还在谢家一天,就必须安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