诋毁她埋怨她时,就是坏女人小贱人。
这样的家人,她还真要不起。
“你……”刘春花完败,气急败坏地向谢父求援。
“爸你也不管管,她虐待的可是你大孙子。今天这事,要是她爽快给孩子两块糖吃,至于闹成这样吗?”
“现在整个大队都知道咱们家出了个恶毒抠门的媳妇,看以后你跟咱妈出门,会不会被别人戳脊梁骨。”
“够了!”谢父听的脑门疼。
也不想在饭前讨论这让人倒胃口的事。
他示意江暖,“一会儿,你给几个孩子一人拿两块糖,这事就揭过了,别再闹了。”
“???”
呵!
江暖简直要气笑了。
她不给糖就是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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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他们都觉得今天这事,责任在她?
不给糖怪她;刘春花闹的整个大队都知道,让谢家丢脸也怪她?
江暖眼里狠劲一闪而过,她果然还是太给这些人脸了。
要知道她虽能忍,但不代表会愿意一直当忍者神龟。
就在她要施展发疯文学,掀了这桌时,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我媳妇凭什么要给这糖?”
谢远辞满身凉意的走进来,护在江暖身前,像一座雄伟高大的山峰。
他说:“白天发生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本就是谢金宝兄弟不敬长辈,胡搅蛮缠在先,我媳妇有权利拒绝。”
“至于刘春花你纵子行凶,闹出笑话害老谢家被人戳脊梁骨,那应该是你的责怪。跟我媳妇无关。”
“老三,”谢父皱眉,对谢远辞一再护着江暖,跟家里人呛声的行为很不满。
谢远辞抬眸,凉凉的与他四目相对。
“早先刘春花要求妈一碗水端平,现在我想请爸你也尝试一碗水端平。”
“同样是谢家儿媳妇,为什么刘春花可以纵子作恶,可以在谢家作威作福,可以对长辈呼来喝去。而我媳妇只是在自己屋里吃点娘家捎来的东西,都要罪不可赦?”
“要知道我媳妇自过门那天起,从没对家里起过坏心思,倒是你们……不止一次趁我不在算计她,我想问问爸,我到底算不算这家里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