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一分钟都不行,”江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大白兔。
“晚一分钟,就少一颗,要是我出门了你们还没去,那我就只好去找别人了。”
“别别别,我们现在就去,但你得先把大白兔糖给我们。”
谢银宝也跟着点头,“对,把糖先给我们。”
“可以,”江暖爽快地给出大白兔糖。
在兄弟俩光着屁股就要往外冲时,江暖幽幽地补上一句,“要是你妈知道你们手上有这么多大白兔,肯定会替你们保管的。”
谢银宝一惊,慌忙摇头,“不行,不能让妈保管,她保管就是偷偷留给刘家宝吃。”
“对,不能给她保管。”
江暖适时提点,“应该是不能让她知道,你们在我这拿了糖。”
谢金宝立马拍着胸口保证,“你放心,这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我们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包括我妈。”
“好!”
江暖满意地冲他们挥手,随后揉了揉眼睛。
虽说在医者眼里,男女长的都一样,但看人挂空档遛臭鸟,还是头一遭,她怕自己长针眼。
?
谢金宝兄弟的动作很快。
江暖路过大榕树时,有关刘春花偷听谢远河夫妻闺房乐趣这事,已经出现了人传人现象。
“哎,江知青来了。”
牛蛋妈一见江暖,便热情地挽住她,并雀跃地打听,“听说你家大嫂爱趴墙角偷听人家房里的那点事?”
江暖嘴角微抽,笑的有些羞涩,“这,不好说哎。”
牛蛋妈一听,急的不行,“哎呀,咱们村里可都传遍了,你咋藏着掖着。”
平时就爱聚集在树下的大娘大婶们,一个争先抢后地插话。
“就是,虽说现在还只在咱们大队传,但估计很快就会传到公社去。”
“江知青你别脸皮薄,知道什么尽管告诉我们便是。”
“你们都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刘春花是不是也经常趴你们这房的窗台?”
“那肯定的呀,你没听见昨天刘春花还当着大家人的面咧咧,说谢老三结婚这么多天,一直没回屋睡嘛。若不是趴过江知青窗台,她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江暖嘴角抽的更加厉害,她不过暗戳戳地吃个瓜,也能扯到自己身上?
不过在她来之前,刘春花确实趴过三房的窗台。
也就原主不经人事,以为她只是觊觎自己屋子里的好东西,泼过两次洗脚水后,这事就不了了之。
可昨晚江暖亲眼见证刘春花在二房窗台下的无耻行径后,对她的厌恶又到了新的层次。
她轻扯牛蛋妈的衣袖,压低声音请求道,“嫂子你们快别说了,要是被我大嫂知道我把她作怪吓唬二哥二嫂的事说出来,一定会跟我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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