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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牛车来县城前,还被婶子们拉着问东问西好一会。”
“什么!”谢母气的直拍胸口,“刘春花这个蠢货!”
“照金宝兄弟俩的意思,大嫂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了。要是二哥闹起来,家里怕是得乱套。”
“不行,我得马上回去。不然老谢家的脸,就要被那挨千刀的给丢光了。”
谢母急的只啃了半个包子,就匆匆离开。
她一走,谢远航瞪大双眼问江暖,“三嫂,大嫂她真的偷听二哥房里的事?”
“她不仅偷听二房的事,我过门后还经常趴我窗子。”
“她怎么可以这样!”
江暖语气幽幽,“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总跟她掐。”
谢远航秒懂点头,“三嫂你受苦了。”
“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能不苦么。”
谢远航:“……”
总感觉三嫂话里有话。
他暗戳戳的向三哥求助,却见三哥俊脸黑沉如墨。
谢远航立马犯怂,不敢吱声。
江暖没发现他的异样,自顾自地自我安慰,“不过也快了,等你……”
“你跟我出来一下,”谢远辞沉着脸打断她的话。
在江暖满头雾水时,将人拉出病房。
走廊里,江暖拧眉拨开他的手,“有话就说,别拉拉扯扯的。”
民风保守的年代里,就算是领证的合法夫妻都不会在外人面前有过分亲近的行为。
更别说,他们这种逢场作戏的假夫妻。
于是,江暖又明智地往后退了两步。
谢远辞本就难看的脸色,这下更是阴沉的能滴出墨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