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会会议室。
徐敬西入坐首位,一双眉眼矜贵潋滟,敛都敛不住的愉悦,手指夹着合作方递来的雪茄,也不抽,似在回味着什么。
合作方恭敬问候:“赵先生。”
他抬抬眼皮,指尖夹的雪茄还给对方。
一句,不抽。
黑衬衣解开两粒扣子,高支面料够软,贴在领口,遮盖那处的片片吮痕,无人轻易窥见。
能看出来,他今夜心情不错。
偏这场谈判,这祖宗似的人物照旧冷言冷语。
他心情好归心情好,仍旧分得清自己此刻在做什么,利益上的事从不因心情擅断擅决。
该骂的还是会被他骂,骂完仍旧优雅端起茶杯喝茶。
徐敬西问:“刘怀英有派人探望那位留学的小姑娘吗?”
“倒是没有。”对面的白人权贵接话,“我没有办法跨国监视他,对他动向一无所知,但他要是派人入芝加哥,我肯定能知道。”
徐敬西不慌不忙,也不回话。
随后,继续回归主事,利益六四分,嗯,他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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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
黎影突然惊醒,面对陌生地方,徐敬西的床,她居然睡得还挺沉。
洗漱下楼。
昨夜浑浑噩噩入住,看简约现代风的布局和一排白茶茶叶和茶具,这里应该是他在西雅图的家。
还没来得及寻找该在哪吃饭,大门又在哪,看见女佣搬画架和一小箱意大利agallo手工颜料。
是给她准备的,不用猜。
不轻易感动,可背后定是徐先生吩咐。
也不问她们,黎影拿一盆水果,自己逛了一圈终于找到门。
坐在湖边的休息椅发呆,通话那边是李婷。
婷婷姐姐近在加拿大,“你不在芝加哥?我刚买票,这周不能见你了?”
黎影劝她退票:“人在西雅图,不知道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