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个束缚的代价,是他的抹除。
如果真的有转世的说法,就请让他这个罪人献祭掉自己的灵魂吧。
赌上他的一切。
“其他的,就交给你们了。”
当身躯的朽化和溃败加速的那一刻,夏油杰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请将我的尸体焚烧殆尽,撒入大海吧。
拜托了,硝子。
还有,抱歉。
家入硝子沉默着展开尸袋,将尚未化为干粉的骸骨收入其中。
“希望你这一次可以真正的安眠……杰。”
虎杖悠仁完成了吞噬自身的任务,却又在转瞬间被两面宿傩拉入了领域厮杀。
在时间漫长的精神世界里,凭借着“容器”对咒物的绝对压制,虎杖悠仁给两面宿傩造成了远超他设想的损失。
双方都有不能消失的理由。
“呲,那个叫夏油杰的立下的束缚可不只有换回术式那么简单。”
两面宿傩抬手将虎杖悠仁打下骨台,他俯视着被浸泡在血水中的少年,冷笑一声。
“他可是将我牢牢的锁死在了你的身体里呢,只要我们一天分不出胜负,你就会在入睡后来到这里,一日也得不到休憩。”
“没关系。”
虎杖悠仁握拳,冷声道。双手中的咒力震碎了大片骨骸,运用稚嫩的术式对上两面宿傩的斩击。
现在的自己,能看清宿傩的术式,也可以使用相同的攻击进行抵挡。
……尽管也无数次被他杀死。
从一开始干脆的斩杀到后来的折磨。
虎杖悠仁在无数次的死亡中越挫越勇。
“不是吧。”
木屐轻巧的落在伏跪着的虎杖悠仁面前,两面宿傩弯腰嘲讽道:“你竟然将被我杀死视为赎罪?”
“就算惹人发笑也要适度吧。”
然后,他毫不留情的斩下了虎杖悠仁的头颅,迫使他在现实中清醒过来。
虎杖悠仁在冷汗之中睁开了眼睛,脖颈的神经末梢还残留着些许痛意。
看着窗外东升的太阳,他搓了一把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