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江晚瑜搂着他脖子,问。
他抬眸,目光变热:“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个奶狼双修。”
他一提这事儿,江晚瑜也忍不住笑起来,趴在他耳边:“这么一说,确实很怀念被路老师叫‘姐姐’那个夜晚呢。”
路今安倒抽凉气,眉头拧得死紧。
“江晚瑜你别招我,现在是危险期,过了头仨月看我——”
他正想说看我怎么收拾你,又立马意识到,即便过了头仨月,她也是孕妇,不能像以前那样由着他性子胡来。
“怎么着,想收拾我呀?”江晚瑜摸摸肚子,“那可得等到卸货以后了——不对,还得等坐完月子呢。路老师慢慢等吧。”
她莞尔一笑,站起来想走,被路今安拽回腿上坐着。
“等呗,又不是等不起,反正咱们来——日——方——长。”
最后四个字,路今安一字一顿,说得铿锵有力。
江晚瑜不禁犯怵,转念又觉得还早着呢,便也不怕他,嬉皮笑脸吐了吐舌头。
日子过得飞快,似乎眨眼之间,便到
()了不得不离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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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月份逐渐变大(),江晚瑜肚子开始显怀?[((),学生们都知道,距离她和路今安离开这里的那天,已经越来越近。
这些日子,每个学生都非常乖巧懂事,就连以前最调皮捣蛋那几个,也乖得出奇。
每天放学后,总有学生跟着自己家长找到家里来,带着自家鸡鸭下的蛋或其他农产品,诚恳对他们表达感谢。
家长们送的这些东西,他们都以马上要走了,吃不完用不上,浪费了怪可惜为理由拒绝收下。
家长们没办法,最后只能带着这些东西回去。
临走前一天,全校师生特意给他们组织了一场欢送会。
说是欢送,可大家都忍不住哭了。
江晚瑜站在讲台上抹着泪,泣不成声,台下其他师生同样泪流满面。
从学校回来,江晚瑜静静坐在客厅沙发上,失魂落魄。
路今安在旁边搂着她,一边用纸巾给她擦泪,一边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没关系,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以后想大家了,咱们再回来看看。”
说是这么说,其实路今安心里也知道,以后回来的次数,估计屈指可数。
就算他们再回来,曾经教过的学生,又一定都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