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愿心中没了顾虑,虽明白这两人都各怀鬼胎,却没拆穿,而是十分配合的喝起了酒。
终于不负众望的把自己喝得倒在了桌上。
“小愿?小愿?”
苏澈岩看到楚愿在餐桌上昏睡起来,怎么叫都叫不醒,终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别说,楚愿还真能喝,要不是他让保镖把白酒换成水,恐怕如今倒下的人就是他了。
傅京寒脸色也微微发烫,他酒量并不好,让楚愿喝酒的同时,自己也轻抿了几口。
“傅总,你看……”苏澈岩为难的看了看倒下的楚愿。
傅京寒理了理衣襟,看了眼睡得死沉的楚愿,“既然他喝多了,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赵怀的电话,“多准备一辆车,回观香府邸。”
多准备一辆车?
这是……要把楚愿带回去?
苏澈岩讪笑,假装不知道他的意图,“傅总,那我就先把小愿送回去了,我和他父亲是故交,若是人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不好交代。”
“是吗?”
男人平静的眼神透着上位者的威压,明明不过的年纪,却比许多浸淫多年的老油条还更有气势。
苏澈岩脸色微变,微微颔首,“方才我也答应了小愿会把他带回去……”
“我怎么听说苏家早已和楚家断交避嫌了?是谣言?”
傅京寒的话里带着一丝讽刺,像这种只会随风倒的墙头草,还真配不上和楚建国两口子那种霁月清风的人来往。
苏澈岩被说得无地自容,这是傅京寒对他说的第一句重话,便如此的扎心,简直是把他的老脸往地上踩。
“楚愿我先带走了,他父母即将出远门,早已把他托付给了我,你们苏家就别去打扰楚家了,你说的事我会考虑。”
说完,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先走吧。”
苏澈岩此时哪里还敢有什么话,连连点头出去了。
这傅京寒的性情还真是阴晴不定,他对楚愿的态度算不上太好,若是不知情的人,哪里有不误会他厌恶楚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