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现在我很安详地被他揪着后颈皮,拎到了桌上。
“一大清早,就给我整这出。”杰森双手环胸,把我放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在我的视角里,他甚至还因为背了光,脸上带着点危险的阴影线条。
我跟他大眼对小眼。
小朋友不为所动。
“吱”
于是,我又讨好地叫了一声,站起身,把两只爪子搭在一起,诚恳地看着他。
对不起嘛。
“我实在是想不通。”然而不为所动,杰森喃喃自语。
他就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吱。”我也想不通。
良久,他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半蹲下身体,把眼睛水平方向调整至与我平行对视,进行一个凝视的动作。
然后开口说:
“这样吧,你给我示范一下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
他一本正经,甚至可以说是严肃地说。
啥?
我本来还正襟危坐,听了这话后,我的眼睛立刻变成了豆豆眼,充满了困惑。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杰森可能以为我没听懂意思,又补充了一句:“就是,表演一下你是怎么从这里——跑到吊灯上去的。”
大哥,你真的在向我认真解释啊,你真以为我听得懂你说的话啊?
不可能的,听不懂,鼠鼠一个字都听不懂。
我稳如泰山。
“别装傻,我觉得你是听得懂的。”
杰森这会好像突然不生气了。
相反,还带了催促和期待,甚至用手戳了戳我的屁股,把我向前推了一点。
“装傻和装可怜有一手,鬼精鬼精的。”
“快点,不然我继续生气了。”
当鼠鼠摇头,不是说鼠鼠不肯跳,而是鼠鼠跳不了。
我凄凉地想。
在之前的某一刹那,我确实想过:啊,要不算了,我就跳一个给他看。但我心里就是莫名很不安,觉得刚刚我起跳的那股劲没有了。
不太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