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醉的不轻,嘴里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醉话。
傅景深目视前方,面对糟糕的车况,他的注意力却都用在辨别她的醉话上了。
听来听去,都在骂他,没好听的话,更没有用的话。
其实他也不知道,究竟想从一个醉鬼嘴里听到什么有用的话。
忽然醉鬼一个抬腿,裙摆卷了上来,露出修长白皙的腿。
一个余光而已,他的情绪便开始有了波动。
十字路口,堵塞成长龙的车队,有暴躁的司机着喇叭,周遭一片嘈杂。
而他却在这样糟心的环境里,肆意的凝视着那处白到晃眼的肌肤。
如果他是个绅士不,甚至是个正人君子,都应该帮她把裙子放下去,或者脱了外套盖住。
但他没有。
他在她面前又怎么可能会是君子。
他是坏人啊!
彻头彻尾的坏人。
傅景深想起那销魂蚀骨的一夜。
她被人下了东西,可他没有,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不仅清醒,还无耻的颠倒黑白,冤枉她给他下了东西
傅景深盯着她近在咫尺毫无防备的醉态,修长的指尖带着凉意,覆上那处晃他眼睛的白皙,探过身,他衔住她带着酒香的唇瓣。
车况一点点疏通,他还沉醉在这个卑劣又兴奋的吻当中,耳边响起催促的喇叭声,他却视而不见。
直到交通差点因为他再次堵塞,他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
将她的裙摆放下,他发动车子开出路口,清俊斯文的侧脸,正经到好像刚刚那些侵犯行为根本不存在。
衣冠楚楚,端得一副斯文败类。